2016年3月20日星期日

朱瑞:“反共”与质疑盛雪

——兼谈“加拿大华人议政”微信群和电线杆子上的传单



有些“民运”人士常激情地宣称,只要“反共”,就是我们的朋友。因此,我对盛雪的质疑,经常被扣上破坏他们“反共”大业的帽子,甚至在不久前,还有人说我是中共“国安”。

那么,什么是“反共”?

在我看来,反共就是与中共的分离。比如,中共独裁,你就民主,尊重每个个体;中共贪腐,你就清廉和作风正派;中共造谣,你就说真话、不撒谎;中共搞新闻封锁,你就提倡言论自由,尊重不同的声音,诚实地面对公众;中共搞帮派,你就立足于人格独立,不搞结党营私;中共崇尚强者,你就同情爱护弱者……。“反共”,在我看来,是重新建构自己独立精神的过程。

虽然在这个过程经历中你没有喊一句“反共”口号,但你尽可能地克服中国共产极权制度带来的劣性,尽可能地清除那些逆文明的浊气,这就是实实在在的“反共”。这一过程,并不是为了“反共”而“反共”,只是为了做一个正常的人。因此,中共的毒素,在你的身上难以找到寄生的机会。


相反,中共贪腐你也贪腐,中共撒谎你也撒谎,中共打击异议你也打击异议,还不惜大小帽子满天飞,在这种情况下,你的“反共”口号喊得越响,就越让人生疑。稍有洞察力的人会一目了然:你在把“反共” 当成了一个藏污纳垢的招牌,你在曲线拥共。的确,注意观察这些只喊口号,从不揭露中共具体问题的人,就会发现,他们往往都是些人格上有着严重缺陷、背景十分模糊的人:比如盛雪。



盛雪给自己的定位是“引领中国变革”的“重量级”民运人士。但是,除了她那个打着“民运”旗号的小圈子,其他华人却不以为然。

这得先从费良勇先生邀我加入“加拿大华人议政”微信群说起。说实话,我是个不太喜欢交往的人,也从没参加过任何微信群组。但是,费先生相邀,也就同意了。没成想,加入这个“议政群”后,我的手机响个不停,不断显示新的微信信息。而当时我正在改稿,深觉烦扰,就退了出来。

然而,第二天(3月14日),我看到盛雪给海外各大电邮群组发出公开信,指责我加入“加拿大华人议政”微信群:

“今天,费良勇在‘加拿大华人议政群’一言不发地潜伏了几个月之后,看到有人和我为一个老师打学生的视频争论时,突然出手,发布攻击我的资料,包括费良勇和小平头、朱瑞、刘劭夫等人写的联合声明。……在遭到几位群员的抵制之后,费良勇先生立即拉刘劭夫和朱瑞入群……我对他涌起一股酸楚的怜悯之情,就像我看到在加拿大渥太华国会山前,天寒地冻的雪地里,带着两岁的孩子举牌向我示威的那个男人,不知道是什么在造孽。”



读到这里,我又回身加入了那个“加拿大华人议政”微信群。原因是:一, 我有权加入任何一个愿意接受我的微信群组;二,我想听听盛雪怎样就这封《关于盛雪问题的公开信》为自己辩护。

接下来,我放下手中的一切活儿,好奇地查看起微信。发现盛雪正在询问是谁拉费良勇进入这个“加拿大议政群”的:

“不知道是哪位朋友拉德国纽伦堡华人费良勇进群的,有点好奇。”盛雪说。

“不明白为什么费良勇这个德国纽伦堡华人不去用心于德国的议政,而对加拿大华人议政这么感兴趣。但是他在群里几个月都没有发过一个字,看到有人和我争论,立即向我拍了几块砖。当jane等群友指出他的这种做法很不地道时,费良勇立即拉刘劭夫和朱瑞进入这个群。”盛雪又说。

“费良勇拉了两个人进来,一个是刘劭夫一个是朱瑞。”盛雪再次霸气十足,仿佛我加入这个群组,非要经过她的批准似的。

接下来,就有盛雪团伙,如赖建平、黄河边等,开始指责这封《关于盛雪问题的公开信》是群殴,是向盛雪一个人拍砖,完全不提盛雪拉那些不明真相的西人为她站台在先,她利用亲共媒体《明报》指责我们“诬蔑抹黑盛雪”在先。盛雪这伙人还胡诌这封公开信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总之,没有一个人具体指出这封公开信到底有什么不实之处。

还有一些化名的人显然来自盛雪团伙,此时发出了《明报》挺盛雪的文章和盛雪站在渥太华街头电线杆子下,指着那些带有她的照片的传单。于是,盛雪团伙又开始骂这个“贴传单的人”,并影射小平头。

小平头居住在丹麦,他怎会为了往渥太华街头电线杆子上贴这么几张传单,特别坐飞机跑到加拿大?再说,小平头到哪里去弄盛雪的这些照片呢?其中有一张电线杆子上的盛雪照片,可以看得出是她站在花丛间,我还真没有在任何公共平台见过。

退一步说,就算小平头不惜大老远的从丹麦跑到加拿大的渥太华,就为了往电线杆子上贴这几张传单,那么,他会选择这些盛雪自己喜爱的照片吗? 他肯定会选那张盛雪站在达兰萨拉一家酒店的椅子上,闭着眼睛,呲牙咧嘴,高调“一百多个男人教我游泳我都没有学”的照片,或者那些盛雪与阿海的亲密照。 那么,这电线杆子上的传单到底是谁贴的?是谁在贼喊捉贼?盛雪在各大电邮群组炒作此事“太離奇”,但在我看来,一点也不离奇,都是些她屡试不爽、以假乱真的猫儿腻。她利用的则是人们惯于疏忽常识的错误。



再回来说这个“加拿大华人议政”微信群,正当盛雪和她的团伙,越掰越离谱的时候,出来了一个叫“雷鸣”的群友,此人对渥太华街头电线杆子上贴传单的事有些反感,明显同情盛雪。当然,他作为旁观者,很难立刻发现这里的欺诈 。但不知怎么的,说着说着,“雷鸣”就和盛雪拥趸“赖建平”吵了起来,这时,盛雪团伙一拥而上,毫不吝啬地冲着“雷鸣”扣了几顶“反民主”的大帽子。

“雷鸣”不由得感慨:我本来担忧盛雪的安全,现在看来,还是该忧虑一下我自己的安全了,有人说盛雪有打手的事儿,看来不是假的(大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看法不同就扣帽子,我觉得不妥。”“ 你们的民主只适用于你们自己” “民主靠你们这些人,还不如不要民主。”“你们嘴里的民主其实就是你们的独裁。”



第二天, 这个微信群组里出现一位女孩子,谈自己对政治的兴趣,还得到了一些网友的支持。有人说:“‘反民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任何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思想,只要说的是真话,就比拿‘民主’作晃子强”。

显然,这都是针对盛雪团伙扣大帽子而言。他们似乎是更为年轻的一代,更为客观地审视中国和加拿大的政治,并对以盛雪为代表的“民运”很不以为然。

看到这里,我再次退出这个“加拿大华人议政”微信群,因为我要说的话,这些年轻人已说了,而我正在思想的话,他们也已经成熟表达了,再留在这个群组已属多余,何况我手里攒了不少的活儿,急待完成。

然而,今早有朋友告诉我,盛雪在“加拿大议政”微信群,与那些年轻人打起来了,打得很厉害。我还真想像不出,面对那些坦诚的年轻人,盛雪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但朋友很快就传来了盛雪的振振有词儿:

“我可以想像是朱瑞、刘劭夫或费良勇及时给您发送了炮弹。您不鄙视他们的这种行为吗?”

然而,另一个网友答道:

“盛雪,我谷歌了你的名字,上面写什么你很清楚。我不愿意攻击别人,民运我也没有太多看法,这是以前。现在才知道和flg一伙。只能呵呵了。”

接下来,就有网友提供了《民运黑洞》的链接。但盛雪无视其中列举的大量事实,继续佯装没看见向她提出的诸多问题,作出如下回应:

关于《民运黑洞》,我提供这样的视角:1,如我违反法律,请诉诸法律,不要用贴大字报的方式;2,如我做错了事,请通过组织程序解决,不要铺天盖地的抹黑;3,如我罪大恶极如此不堪,你们有些人与我共事二十多年,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4,如果是我的问题,为什么说民运黑洞,是要借此黑民运吧。你们就不能算作民运人士了;5,内容涉及朱学渊老先生的,他已经有证词,所有内容都是谎言;6, 涉及2009年温哥华会议的,该会主办单位已经有证词,所有内容都是谎言言;7,其实该书内容都是谎言,你们用谎言攻击我和民运,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

她的这些说辞,咋一看,似乎冠冕堂皇,其实不禁推敲,下面容我一一指出吧:

1,什么是“大字报”?大字报是只有结论没有事实的大而空文章。这本书里篇篇文章都以事实为根据,哪篇文章属于大字报?大字报之言是盛雪贴标签扣大帽。至于说诉诸法律,不免透露一点消息,加拿大警方和安全部门,早已在调查盛雪,但盛雪对这个事实避而不谈。

2,盛雪这里谈到“组织程序”,我忍不住要问问,你什么时候拿“组织程序”当回事了? 2014年10月你的主席任职就到期了,你不按组织程序召开任选大会,却利用小圈子恶势力赖住主席职位,擅自“顺延”一届,根据“组织程序”,你已是“伪主席”了,你倒大言不惭地在这里说“组织程序”,欺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你脸皮真厚!

3,盛雪说的“共事二十多年”,算什么理由?观察一个像盛雪这种多层伪装的人,是很复杂的过程,二十多年,不是仍然有人没认清其根底吗?

4,质疑盛雪就被说成是“黑民运”?说实话,从八九六四时民运得到全世界的支持,到今天瓦解分化,鱼龙混杂,难分真假,各类人物利用六四出现,有招摇撞骗者、有欺世盗名者、有劣迹斑斑者,不胜枚举,这些败坏民运的人物为什么不能揭露和质疑?为什么不可以指出其“黑”?我们促请真民运打假揭疮,倾听公众意见,引发有深度的反思反省!

5,朱学渊的“证词”在哪儿?为啥不敢拿出来?连朱学渊自己都心虚地与那“证词”一起消失了,你却拿这个笑柄当依据?足见厚颜无耻!

6,说到温哥华会议,你在拿黄河边的那个只有进款没有出款的“坦白交代”蒙混过关吗?你那些以达赖喇嘛尊者之名的捐款到底去了哪里?你装什么装?

盛雪最后一概而论地说《民运黑洞》全部内容都是谎言,凭这句大而空的概论,就足以说明,盛雪在逃避具体问题,在躲避回答公众质疑,盛雪才是假大空的“大字报”。

揭露盛雪,就如同反共一样,一定要与她拉开距离,比如, 她撒谎造谣,我们就一定要讲真话;她搞小圈子,我们就一定要坚守独立人格;她贪污腐败,我们就一定要清廉作风正派;她搞那些贼喊捉贼的妖蛾子,我们就一定要堂堂正正,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事实上,只有正,才能让邪现形;只有善,才能让恶现形;只有真,才能让假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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