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群友,各位网友,大家好!前几天发出我谈盛雪的音频后,有人直接问我:“你有什么资格批评盛雪?盛雪是批评公权力的人,是在反共,是推墙人,你不能等盛雪把墙推倒了再推评吗?你这是在帮中共的忙!”并且,此人还问我:“你为什么要提盛雪贪污了赖昌星的五万美元民运捐款?这和中共贪污几个亿相比算什么?你为什么不批评中共?!”
如果我们把推翻中共看成了唯一的目的,这个逻辑也勉强成立。但,我们今天推翻中共,是为了在中国建立民主,实现宪政。 这个推翻中共的过程,就是与中共的分离。中共独裁,你就民主,尊重每个个体;中共贪腐,你就清廉和作风正派;中共造谣,你就说真话、不撒谎;中共搞新闻封锁,你就提倡言论自由,尊重不同的声音,诚实地面对公众……。推翻中共的过程,是重新建构自己独立精神的过程。否则,你与中央一样的厚黑,那推墙的意义在哪里?
再回到盛雪私吞赖昌星五万美元的问题上,的确,这个数字与中共的官僚贪污几个亿相比,算不了什么,但是,民运的资源十分有限,民运中的五万美元,能救助多少人啊!另外,这是数字的比例问题吗?如果中共贪腐你也贪腐,那你推翻中共为了什么?就为了改朝换代?
我今天早晨看到许锡良先生的一篇文章,标题就叫《公众人物有自证清白的义务》,这篇文章非常到位。回答了几年来电邮群和近来微信群争论的问题。像被质疑有谎言欺骗、职责范围内财务账目、学历履历造假、新闻造假、与中共相关人物秘密往来,甚于有暧昧关系等问题的公众人物,必须自证清白。这是公众人物的义务,也是止息争论的正常途径。而不该是被质疑者对质疑者提出的问题采取鸵鸟政策,避而不谈,甚至倒打一耙谩骂贬损质疑者。这也是民主世界的天大笑话。
尊重每个个体表达意见的权力,尊重他们的监督、质疑、批评权,就是最实实在在的民主。如果我说的不对,我是指前几天我谈盛雪的音频,欢迎有理有据地指出,但你没有权利剥夺我的话语权,指手画脚,说我不能批评这个,不能批评那个。那我要问问你,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民主,什么是公民? 今天,我可能又要让这种人心里发堵了,因为我要继续谈盛雪。不过,主要通过回答网友的问题,让大家稍微思考一下,中国民主运动的未来,将面临哪些挑战?
这两天,有不少网友提出,为什么盛雪会突然开始攻击朱瑞?朱瑞没有讲。那么,我现在就补充谈一下。说实话,这个问题,也是我这些年来,一直试着解读的,今天,愿意和大家分享。
我接到盛雪公开攻击信是2010年10月2日,这之前,我没有写过任何涉及盛雪的文章,如果诸位网友有兴趣,也可以检索一下。虽然我在温哥华和达兰萨拉对盛雪有过较近距离的观察,对她的举止言谈不以为然,但毕竟还只是一种观感,仅仅让我对盛雪敬而远之。那么,盛雪为什么突然发来公开攻击信,又是扣大帽子,又是侮辱呢?
原因很多。但主要是盛雪想钻到汉藏交流,占领这个话语权,而我挡了她的道。在达兰萨拉,盛雪也看到了,就是走在大街上,也会有藏人立刻认出我,有时,我在餐馆茶馆,吃完饭喝完茶付钱时,收款员就会说,已有人给你付帐了。而为我付帐的人,我并不认识,他可能是一位普通的僧人或职员。所以,盛雪的朋友阿海专门找我,要我加入盛雪打算成立的“汉藏作家协会”,但我拒绝了,后来,贡嘎扎西也特别从美国打来电话,让我加入盛雪计划成立的这个汉藏作家协会,不仅如此,还让我说服唯色和王力雄参加,但唯色立刻拒绝了。我也拒绝了。不仅如此,我还对西藏方面的负责人直言了我对盛雪的观感,最后,西藏方面因为盛雪的声名过于负面,拒绝了与她合作。所以,盛雪突然攻击我,给我扣上这么的大帽子,恶语相向。
下面,我要回答另一位网友的问题。这位网友说,你说发表《盛雪是怎样支持西藏的》,盛雪盗用了你的名字,冒用你的信箱。事实在哪里?
要解答这个问题,就得回到2011年7月17日这天,这本来是夏日一个温馨的早晨,我像以往一样,坐在电脑前,准备整理恰巴格桑旺堆先生的回忆录,后来发表时称为《尘封的西藏》,其实,我早该整理结束了。只是遭遇盛雪后,我的写作经常被打断,每当进来一封骚扰信,我就很难再回到写作状态。这天早晨,虽然我在整理采访稿,心里总是有些不静,忍不住查看电邮。就在这时,进来了一封新电邮,仅仅标题《盛雪是怎样支持西藏的》,就让我的心格登一下子,因为我从没有把这篇文章寄给任何人,为什么出现在了这里?难道有人在帮我散发? 打开电邮,出现了一行文字:
“这是我的最新文章。欲知更多内容,欢迎光临我的博客。朱瑞”
为什么署着我的名字?这是在盗用我的名义啊!下面是全文复制我的文章《盛雪是怎样“支持”西藏的》。然而,我写在前面的说明已被删去了。那是非常关键的信息,说明了我这篇文章是在接到匿名恐吓信后写下的 。那么,删除这个说明后,自然就没有人知道这封匿名信了,就呈现出一副盛雪无辜的假象。可是, 为什么这封盗用我名义之电邮,也发给了我?让我蒙在鼓里,不是更便于作案吗?但那样的话,就无法实现对我的恐吓,让我闭嘴了!
那么,这封电邮不会只发给我一人吧?于是,我查看收信人一栏,哇,黑鸦鸦的一片!少说一百多人! 那么,这些收信人都是谁?作案者是怎么弄到这些电邮的?我赶紧查看发件人: <reazhu19.19@gmail.com>
很像我的信箱啊!细看才发现,与我的真电邮,只有两位数字的不同,这是在冒用我的邮箱! 我立刻澄清,说明了这封电邮不是我写的。但紧接着,就出现了一个怪现象,这个群组的人, 没有一个人提出追究害人者即作案人,都接二连三地向我这个受害人开了火。当时我接到最不讲道的一份电邮,其实,只有六个字:“是真朱瑞写的”!但没有属名,不过,我拼出那个邮箱前面的名字,是丁鸿富。难道,这是“林达”之一的丁鸿富、丁一夫吗?
后来,我又接到了丁一夫签名的电邮,的确是一模一样的邮址,不过,完全是另一副面孔了,有理有据,尾尾道来。我记得茉莉女士曾在共舞台这样评论丁一夫“嫁祸于人,其阴险可见一斑”。的确,盛雪派出一个叫,出来大骂批评者,甚至爹妈奶奶祖宗都带上了,丁一夫就拍案而起,说:“骂得好!”再后来盛雪获莫名其妙的“乌鸦奖”时,丁一夫再次拍案而起,说这是“名至实归”。
继丁一夫的信之后,就有郭国汀、曾大军、寇天力、朱学渊、黄河边、韩连潮、万延海等,发来攻击信,有的,还以偷换概念,虚设靶子的方式,把我的文章《盛雪是怎样支持西藏的》肢解成了碎片,把我对盛雪这个民运假货的揭露,变成了我对盛雪这个多年支持西藏问题的英雄豪杰的挑剔,而人家盛雪还大人不计小人过,非要向大家道歉!唉,盛雪这种颠倒黑白之术,真的是吓死人。
就这样,继这封盗用我的名义,冒用我的信箱电邮之后,我的文章《盛雪是怎么支持西藏的》的影响,完全被稀释掉了,甚于变成了为盛雪度金的工具。
所以,我一直说这个盗用我的名义冒用我信箱之事,是盛雪干的,虽然以上内容,已足够说明问题,但我必须要对我的负责,拿出依据。其实,查出作案人并不难:
1、从作案者的能力看,只有华盛顿汉藏会议的组织者,才有条件掌握全体与会代表的电邮地址,我的意思是,后来我才知道,这些收信人,都是华盛顿汉藏会议的与会代表,而这次会议的组织者正是盛雪,当然还有陈奎德。
2、从作案者手段看,删除我的文章《盛雪是怎样“支持”西藏的》的前言部分,制造出一种我无缘无故向盛雪挑衅的假象,这样细致入微的考量,只有当事人才会顾及。
3、从作案的步骤看,尽管我立刻澄清了事实,但还是有一伙人展开了对我这被害人的大批判。而这些站出来的人,都不同程度地与盛雪有着这样那样的利益关系,属于盛雪团伙。
4、从作案的目的看, 这伙人都是围绕我的文章《盛雪是怎样“支持”西藏的》进行批判, 以偷换概念、虚设靶子等,为了漂白盛雪。
5、从作案的方式看,需懂电脑,这一点,虽然盛雪是个外行,但澳洲张晓刚是她的老搭档。
6、从作案者行为习惯来看,盛雪有盗用他人名义的前科。早在2008年她就发表了《我的声明》,暗示小平头盗用她的名义、仿冒她的信箱;后来,小平头又发表了《驳斥盛雪声明的谎言》,证据确凿地指出这是盛雪的苦肉计、贼喊捉贼。
7、从盛雪于2011年7月21日发出的通知,告诉大家“最后一次使用这个电邮地址暴露的组群”看,这个群邮组,一直由盛雪控制;盛雪还说,“李江琳建议,我们利用这个现成的组群设立一个关注西藏议题,关怀汉藏关系的电邮组群”, 只是把这个赃物漂白成“LoveTibet", 而这个电邮,今天还掌握在盛雪手里,就是那个由李江琳女士名字的爱西藏群组。
8、每个攻击我的人,最后,都受到了盛雪的表扬。当然,这也是盛雪贯用的手段了。比如陈汉忠后来在爱西藏群组,把我打成特务,盛雪也是这么表扬她的,还送给了陈汉忠不少玫瑰花儿。
虽然这个作案人,也就是盗用我的名义,冒用我的信箱之人,是十分明显的,但在那个一百多人的群邮组里,没有一个人,捅破这层窗户纸,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说,是你们盗用了朱瑞的信箱,为什么不去追究害人者,还要加害于受害人?没有,一个也没有。
但这件事使我们明白了,盛雪要祸害你,不在于你有没有毛病,就是你没有毛病,可以制造出毛病来害你。比如,我没有发信,人家可以盗用你的名义发信,制造出批判你的导火线,总之, 要是被盛雪盯上,那你想躲也是躲不掉的。所以, 薛伟曾对我说过,盛雪就是民运恶霸。
我在整个被批判的过程中,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但盛雪还是不依不饶,居然推出联名信《回应朱瑞以正视听》,以集体的名义,以谎言,杀掉我这只羔羊。而自从我的音频谈盛雪发出之后,盛雪又开始到处散发这个大字报。其实,这里几乎每句话都是谎言,还说流亡政府的官员已经找我谈了,要我拿下揭露盛雪的文章,说我已应答应了流亡政府的官员,这,这,哪有这些事啊。 流亡社会都是民主社会了,他们自己的官员自己的人民,都有表达自己观点的权利,为什么要限制我这个汉人独立的写作者呢?这可能吗?甚至说我破坏举步维艰的汉西藏关系,等等,真的是无法无天,什么谎都敢撒了。
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著名西藏作家唯色公开表示,她说:“朱瑞,这么多年来,你对于西藏(图伯特),其心可鉴。有人说你给“西藏流亡政府以及举步维艰但卓有成效的汉藏交流带来的困扰和伤害”,完全是无稽之谈。”
接下来,西藏高僧,以及来自西藏三区的僧俗,都明确了,我是图伯特的朋友。其中,一位达兰萨拉的藏人是这样留言的,他说:“ 朱瑞啦,十几年的過去証明了你愛圖伯特, 你是圖伯特人的忠實的朋友!首都拉薩,第二首都達薩--都有你深深的腳印!繼續向前,我們夾道歡迎你,!!!!!!!!!! 你的朋友們永遠在你身邊支持你”后来我写的长篇纪实《见识江湖》中,把这西藏人对我的理解和支持,称为“来自图伯特的航船”。
当然,我也得到了一些汉人作家、朋友、媒体人的支持,他们卓越的判断力,高屋建瓴的透视盛雪现象,在我被侮辱被欺服的时候,给了巨大的力量,犹如我命中的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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