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6日星期五

苏君砚:我退出民阵的几个原因


2013年的7月23日,一位叫罗乐的新加入民阵的先生,给我打来了电话,通知我说,我已经是一个新成立的调查组的成员。我的工作是对攻击、中伤民阵主席盛雪的刘劭夫先生和陈一然女士进行调查。并调查他们的共党特务的问题。对于这一决定,我并不感到意外,只是不想明知故犯地违反加拿大的法律。连同以前的种种,故决定退出民阵。由于我不懂电脑,当即请求这位罗先生替我发表一份退出民阵的声明。内容简单,并未提及退出的原因。

我来到加拿大已经二十五年了。六四大屠杀后,我经历了艰难的五十九天的行程,才来到加拿大。承加拿大政府的保护和收留,从此便从事多伦多的垃圾回收工作十几年。此一期间,我并没有参与任何民运组织。仅是在工作之余,使用不同的笔名写出了近两百篇抨击共党的评论文章;以及完成了一本约五十万字、题为《血色中国》(已于2008年出版)的书稿。

2004年2月底的深夜,一次工伤事故中,我的头部严重损伤。我立时感到自己的弱小、无能和力不从心。故于同年的初夏,决定加入民阵加拿大分部。本人下愚,但行事认真。在盛雪家,向盛雪和几位在场的民阵成员,出示了我的副所长的工作证,副研究员的证书,和在《中国大百科全书》上发表的三篇论文,以证明我是我。然后填写表格,有人签字,当即成为民阵成员。

以后,我便参与了民阵组织的一系列活动,以及柏林会议和布鲁塞尔会议。同时在2006年底,开始使用苏明的笔名发表评论至今。已写出约四百七十篇评论。

记得是2009年夏,一次在盛雪家中的聚会已近尾声,盛雪把我叫到她面前对我说,由于他们夫妇没工作、无收入,盛雪又为民阵的工作常年多次地飞往世界各地,于是需要我对她捐款。我问她要捐多少?她的回答是:“一千、五百,随你。”固然说,朋友有通财之谊。但朋以德交,友以义结。虽说同一组织的成员,也不过同事关系而已。既有此一额外要求,我也不想因此而结仇,当即许下五百。盛雪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给她。我答应明天。转天接近中午,我在楼外的大门口等她。她来了后,我把钱给了她。她低头数完钱,并未说话,就开车走了。为此蝇头之利,而曝光人格本质。从那以后,我便远离盛雪,并且不再参与任何在她家举办的生日、节日的聚会。

2012年的布达佩斯会议上,盛雪当选为民阵主席。但我并没有投她的票,更是坚决辞掉我被选为监事会监事的职务。在返回多伦多以后,我并不知道是否全球各分部都展开了这项工作,但在多伦多分部,却开始了“打假反特”运动,造成了原本就不多的几位老民阵成员疏远了组织,尚存的老成员私下怨言迭起。根据可靠的消息,盛雪说我的履历造假,书是胡编的,甚至指责我也是共党特务。本人曾誓言,用我后半生的精力,以反共和促使中国民主为我的天职和义务。况且,此一“运动”又与民阵的反对共党一党专政、推进中国民主的宗旨相悖,我已有了退出的想法。

根据民阵的章程,无论总部或分部,每两年必须要进行一次选举。2012年是加拿大分部应进行选举的年份。我因为身体状况的不佳,几次提醒开会选举,目的是准备辞去加拿大分部理事的职务,为的是让年轻的贤达之士发挥作用。不想该做的事,竟然拖过了2013年,直到2014年才做。且无论目的宏远与正确,其中程序的按部就班和正确乃为基本。故而促成了在我被指定为调查组成员的电话通知中,做出了退出民阵的决定。

在我退出民阵后的一段时间里,接到了几个国家的民阵成员和朋友的批评和询问。本人不想彰民阵之内幕,仅以什么时候盛雪不再担任主席,我可再加入民阵为回答。

想在盛雪做主席之前的各届民阵主席们,除了个别人外,无一不是人格高尚、学识渊博、忍辱负重的人中豪杰和政治领袖,故而使民阵成为了全球性坚定反共的利器。仅短短二十多年的历史,回首彼一时,不堪此一时。十几亿中国百姓何辜。误己误人,罪大莫焉。

Feb. 11, 2015



转自http://gongwt.com/shows.php?ID=188553

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