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4日星期五

独立的西藏--一些事实

Independent Tibet---Some Facts
独立的西藏--一些事实


作者/嘉央诺布为「让赞连盟」编纂
译者/台湾悬钩子

图说:1909西藏国民大会奉献给达赖喇嘛的新国瓕。

运作良好的国家

西藏在中国入侵之前,是个运作健全的独立国家。它既不威胁它的任何邻居,还年复一年丶从不失败地让自己的子民得温饱,不靠外界的援助,也不欠外国或国际机 构任何债款。虽然封闭保守丶政教合一丶也不是个现代化的民主国家,西藏却能够在其国内维持法律与秩序,并且认真地遵守它与其他国家所签定的条约与协议。它 也是世界上最早立法保护野生动物与自然环境的国家--从1642年以来就经常性地颁布「山谷令」(1),甚至可能更早。 (2)

西藏在1913年就废除了死刑(被许多外国的旅人所提到(3)),也是世界上最早如此做的国家之一。没有任何纪录显示它曾经迫害少数民族(亦即穆斯林(4))或者不时大肆屠杀百姓之中的部份人口,如中国仍然在做的(记住天安门)。虽然西藏跟印度丶尼泊尔与不丹的国界是完全不设防的,藏人也是「伟大的旅行者」(5),却少有藏人以经济或政治的难民的身份远走他乡。在中共入侵以前,美国与欧洲没有一个西藏移民。




图说:拿着西藏国旗的西藏士兵。

外国军事入侵,不是什麽「和平解放」

在1950年10月5日的黎明时分,中共红军第十八军的第五十二师丶五十三师丶五十四师(大约超过四万名军队) (6)对於直曲(译注:中文称之为金沙江)的停战线(mentsam-shagsa) 展开攻击,防守这条停战线的西藏部队不过三千五百名正规军,与两千位康巴民兵。之前,在1949年底,中共的军队进入了西藏的东部(康)与东北部(安 多),当时处於国民党所支持的地方军阀政府所占领的地方。最近有一位中国学者的研究显示,毛泽东在1950年1月22日见到史达林时,曾经要求苏联空军支 援西藏入侵。史达林回覆是:「你准备要攻击西藏,很好。西藏人需要征服。」(7)

一位英格兰的无线电播报员罗伯·福特(当时在西藏政府中任职)就在昌都的前线,他描写在直曲主要渡口的西藏先锋防守军,英勇奋战,战到最後几乎只剩下一个人为止。(8) 南边在芒康的附近的渡河口,根据英格兰的传教士目击者的记录,西藏的前锋部队英勇地战斗,但被完全歼灭。(9) 残存的部队一面战斗着向西彻退。在彻退的第四天,一个兵团受猛烈的攻击,被消灭。在第一波攻势开始的两个星期後,西藏军队终於投降。一个共产党军官的传记写道:「许多藏人在昌都之役被杀死或受重伤。」「···西藏士兵英勇奋战,但他们不是中国军队优势人数与较良好训练(10)的对手」。根据唯一描写中国入侵西藏的西方军事家的说法:「···红军至少有一万人死伤。」(11) 红军的一个兵团借道新疆,从西部对西藏进行攻击,但一个中国士兵的回忆录中提到(12),他们的先遣部队在阿里的改则宗(Gertse)受到牧人民兵的压制,几乎完全无法推进。这个士兵也写道,红军的将领无法找到任何一份描绘该地区的中文地图,无法策划他们的入侵行动,最後只好使用一份在英属印度出版的地图。

伟大的康巴起义始於1956年,扩散到全国,最高潮就是1959年的三月起义。其後,游击队继续活动,其行动一直持续不断,到1974年才终止。「一个保守的估计,应该不少於五十万」(13)藏人在此场战斗中死亡。还有更多人死於接下来的政治运动丶劳改营丶与大饥荒中。西藏从1987年至1990年各地也发生革命性的起义事件,最晚近的是2008年--中国紧接着采取严酷的报复行动--清楚地显示了西藏的奋斗仍然持续到今天。




图说:历史悠久的狮子旗,由丹增G.哲彤与阿尼玛卿研究所慷慨提供。

国旗

现代的西藏国旗是在1916年正式采用的。(14) 它首次在国际上亮相,是1934年在《国家地理杂志》的「世界的旗帜」那一期里(15)。它甚至在1933年就在欧洲的一个烟标(cigarette-card)(16)系列中登场。这面旗子也许太新,所以未能收录在《国家地理》杂志所发行的世界旗帜创刊号里(1917),但是西藏确实在同一期讨论中古旗帜的文章中被提起。 (17) 根据一位杰出的旗帜学家皮耶·吕克斯-沃姆教授(Professor Pierre Lux-Wurm)的研究,西藏的国旗应该是根据图伯特皇帝松赞干布,曾在七世纪所使用的一面古老雪狮旗为基础而设计出来的。(18)  我们应该铭记在心的是,联合国超过百分之九十的国家之国旗,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後才创造出来,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旗在内。西藏的国旗正式在国际舞台 亮相,是在1947年,在第一次亚内会议上(Inter-Asian Conference),也是圣雄甘地亲临发表演讲的场合。西藏国旗跟其他亚洲国家的国旗一起展示,在讲台上的西藏代表团前面,还有一个圆形的国旗徽章。(19)


图说:1947年在德里召开的亚内会议。


国歌

旧的西藏国歌,Gangri Rawae,亦即《雪山壁垒》(20) 是於1745年由(俗人)西藏统治者颇罗鼐所制作的。 (21) 它在官方的仪典结束後演唱,也会在拉萨的歌剧表演开始时演唱。(22) 当西藏政府来到印度流亡时,正式采用了一个更加现代化的国歌,Sishe Pende (《大千世界之和平与幸福》) (23)。其歌词是由达赖喇嘛的经师,赤江仁波切所撰写(24),他是古典nyengak(梵文:kaviya)传统的伟大诗人。



图说:1827年安东尼·芬黎地图的细部。

有关西藏的地图

1950年以前的大部份地图丶地球仪与地图集,包括亚洲最早记录在案的地图,都把西藏画成一个独立国家,与中国分开。西藏在这些地图上的名称多有不同,如 Tobbat, Thibbet, Barantola。一份由荷兰的制图师彼亚塔·范德阿(Pietar van der Aa)在1680年所绘制的,虽以两个部份显示西藏,却明显与中国有区别(25),如同法国地图师吉雍姆·德利尔(Guillaume de L'Isle)在1700年所绘制的地图一样,西藏在其上被指称为"Kingdom of Grand Tibet"(大西藏王国) (26)。1877年在美国所出版的一份印度丶中国丶西藏地图把西藏画成与这两个国家有别的地方(27)。1827年费城的安东尼·芬黎(Anthony Finley)所画的地图,清楚地显示Great Thibet,与中华帝国明显区别。(28)


图说:马丁·贝海姆所制作的地球仪,位於纽伦堡(Nuremburg)。

世界上最古老的球仪,可能也是第一个地球仪,是由马丁·贝海姆(Martin Behaim,当时是葡萄牙国王的地理师)於1492年所建造的,它所描绘的是发现美洲之前的世界。西藏很清楚地以德文标明"Thebet ein konigreich",亦即「西藏,一个王国」。(29)

全世界最大的彩色玻璃地球仪(在波士顿),是以兰德·麦克那利(Rand McNally)1934年出版的世界地图为基准,显示西藏是与中国有别的国家。(30)


图说:麻萨诸塞州波士顿的地球厅(Mapparium)。

早期的中国地图并不把西藏算成中国的一部份。1594年所绘制的一份具有重大里程碑意义的中国地理图(31),由明朝的一位按察副使王泮付梓的《舆地图》上。他在上面题识说这张图已经包括了整个中国的领土,但这张图却没有包括任何西藏的土地,甚至极东端的安多或康,都没有出现在这份地图里。


图说:1594年明朝地图。

在满洲皇帝康熙出版了他委托法国耶稣会教士绘制的地图集(译注:《皇舆全览图》)之後,一些中国的丶欧洲的地图开始把西藏描绘成中国的一个殖民地,或一个 藩属国。然而这些耶稣会士没办法亲自到西藏进行测量与绘制(如他们已经测量中国与满洲那样),因为西藏不是中华帝国的一部份。所以他们在北京训练了两位蒙 古僧人(32),并且派他们到西藏进行秘密测量。英国的地图制作者也采用类似的秘密测量法,他们利用受过训练的喜马拉雅原住民,甚至一位蒙古僧人。一位美国的汉学家,在写到这些事情时,评论道:就像欧洲的殖民政权一样,中国利用制图学来促进它在西藏与韩国的「殖民事业」(33)


西藏货币

古典文学的文献(34)里,提到金丶银丶铜铸块的硬币,甚至玛瑙贝殻在古代的西藏被使用来作为钱币。从1650年左右以降,西藏境内使用的银币是在尼泊尔(the Bhal-tang)打造的,在两国签定条约协定以後 (35)。 在一七九二年,当尼泊尔军队被西藏-满洲军队打败後,镌刻着藏文与中文的硬币开始流通。但西藏政府继续发行自己的硬币,包括只有藏文铭文的宫巴章噶 (Kongpar tanka,1791-93)丶甘丹章噶(Gaden tangka,1836-1911)。另有一式银币,称之为格桑章噶(Kalsang tangka)的,在1909年时打造,可能是为了庆祝十三世达赖喇嘛从北京返回拉萨。


图说:宫巴章噶丶甘丹章噶丶格桑章噶丶与一个面值为三桑(Srang)的硬币。

1912年在驱逐中国军队之後,西藏开始在拉萨铸造自己的金银铜币,使用佛教与西藏的设计花纹,并写着西藏政府的名字。纸币也在二十世纪早期引入西藏,并且根据钱币学家沃夫冈·伯奇(Wolfgang Bertsch)的说法,这些纸钞是「小型的艺术精品」。(36) 西藏的纸钞有一个很独特的地方,就是纸钞上的发行数字是由一个专业的书法家行会("epa")以手写成,以防止伪造。


图说:西藏的纸币。

即使是在中共入侵以後,西藏人还是成功地抗拒了中国接管其货币的努力。中国官方的人民币只有在1959年3月达赖喇嘛与西藏政府离开西藏之後,才在西藏开始使用。(37) 西藏整个历史里,在1959年以前,从来没有使用过中国的法定货币。


西藏护照

西藏政府发放自己的护照给进入它国界的旅人,还有(少数)旅行到国外的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护照」这个名词包含了签证丶及一般的旅行文件。西藏护照发放给外国旅行者,最早的纪录是在1688年,发给一位亚美尼亚商人,约翰尼斯(Hovannes)(38)。1780年,一份护照从拉萨(39)正式发出,对象是印度总督华伦·哈斯丁斯的使节,普伦吉尔·高桑(Purangir Gossain),他希望能打开西藏跟东印度公司的贸易。


图说:1921年发给第一次埃佛勒斯峰探险队的护照。

西藏政府在1921年正式同意让首次的埃佛勒斯(译注:即珠穆朗玛峰)登山队前往登山。当时在拉萨访问的英国外交官,查尔斯·贝尔写道:「我从西藏政府处得到了官方形式的一本护照,上面正式给予了攀登埃佛勒斯峰的许可证。」(40) 接下来的埃佛勒斯峰探险队,1924年与1936年(41)的那两次,也都得到西藏政府所发给的护照。护照有时候也为了科学研究而发给:1939年薛弗尔(Schaeffer)的人类学考查队(42),1949年杜齐(Tucci)的民族学考查队 (43),以及1924年植物猎人法兰克·金敦·沃德的植物采集之旅。 (44)

罗斯福总统在1942年派到西藏的两位使节,是在亚东被授予他们的护照的(45)。美国人劳尔·汤玛士二世与一世在1949年访问西藏,并且在错模(译注:即今日亚东)被发给了「西藏护照」。他写道:「当达赖喇嘛的护照在我们面前摊开时,我不禁想到许多未能抵达拉萨的西方探险家,一定会很珍惜这样的一份文件。」 (46)


图说:(西藏政府派的贸易访问团团长)夏格巴的护照。

1912年以後,护照也被发放给那些前往外国的西藏人。(47) 第一份现代西藏护照 (48),上面记录着个人的资料丶照片丶给签证与加签预留的空间,是在1948年发放的,对象是西藏贸易访问团的成员。它是以1915年的国际单页折叠式护照为范本而制作。英国丶美国与七个其他的国家,都在此文件上发放了签证与过境签证。


条约


图说:公元821至822年唐博条约(译注:中文又称《长庆会盟》)之石碑。

图伯特帝国与中华帝国最重要的一个条约之一(在图伯特军队一场决定性的军事胜利之後两国商定的)可回溯於公元821年至822年。其内容,以藏文与中文写成,被铭刻在三大石柱(doring)上。唯一残存的石柱(49)目前是在拉萨的祖拉康(译注:大昭寺)附近。条约的内容写道:「···『敌人』这个字在两国」之间不应再提,而关於两国的国界(靠近现今的甘肃-陕西的国界),「往东的是大唐国;而往西的,无疑地,就是大图伯特国。」(50)


图说:雪石柱。

这一个条约石柱有时候被误解,以为它是树立於布达拉宫前面更加显眼的雪石柱(Shol doring),而这个石柱上所镌刻的是图伯特另一次伟大的胜利:公元736年攻占唐朝首都长安。

作为一个独立的国家,西藏跟邻近的国家签定条约:1681年跟布夏尔(Bushair),1638年与1842年跟拉达克,1856年跟尼泊尔等等。

西藏跟英国签定了一些条约与协定,最後签定的是1914年的西姆拉条约,之中英属印度与西藏达成了两国共同国界的协议(51)。印度今日对於其国土北界的划分主张(麦克马洪线)就是根据这个条约而来,而这个条约是由独立的西藏所签定的--不是中国。


图说:英国与西藏所签定的国界,即所谓的麦克马洪线图。

1913年1月,西藏与蒙古在库伦(Urga,今乌兰巴托)签定了一个条约,其中的序言写道:「鉴於蒙古与西藏已经摆脱了满洲王朝,脱离中国,并且已经变成独立的国家,又鉴於这两个国家一直信奉同一个宗教,而为了让他们古老又相互之友谊得以强化的目的···」(52)。接下来的各个条款里载明着友谊丶互助丶佛教国家的兄弟情谊丶贸易等等。整份文件里不时使用到藏文字眼「让赞」,来指称「独立」。


图说:1913年的蒙古西藏条约。


外交关系


图说:外交局的人员合影。

在十三世达赖喇嘛从北京回到拉萨之後,1909年(53)西藏建立了外交局,而西藏人民以一种象徵拒绝满洲统治的动作,向他呈上奉献了一个新的国瓕。(54) 而外交局似乎在1941年进行了一次重组(55), 负责与英国丶美国丶尼泊尔丶独立的印度与中国之外交事务经营。尼泊尔於1856年丶中国於1934年丶英国於1936年在拉萨建立起代表处。代表独立国家 西藏的外交局官员,参加了1947年3月23日在印度举行的亚内关系会议(Inter-Asian Relations Conference),以评估二次世界大战後亚洲地位的问题。西藏也在1948年参加了非亚会议(Afro-Asian Conference)。许多参与的国家尚未去殖民化,让西藏成为少数在该次泛亚会议上已经独立的国家之一。 (56)

外交局发了一封信给「毛泽东先生」,信上的日期是1949年11月2日,其中描述西藏是个宗教国家,从「古早时代」一直是独立,并且要求该共党领袖「发布 严格的命令」给他的军官,不要越界进入西藏的领土。有关於早期被中国所并吞的西藏领土,这封信上说:「···西藏政府希望在中国内战结束之後,与贵国展开 协商。」 (57)


图说:西藏外交局致毛泽东先生的信。


二次世界大战时的中立国

西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争被宣布为中立国(bharnas gyalkhap)。西藏政府成助地抗拒来自英国的压力丶中国入侵的威胁丶甚至罗斯福总统本人(58)所提出来的要求,他希望在西藏的领土上兴建一条军事道路,或者允许军事物资借道西藏领土。出於人道的考量,稍後西藏同意非军事的物资被可以借道。西藏政府也同意给予两位逃离印度的英国战俘营的奥地利人(59)以政治庇护。它也援助了1944年在西藏失事的一架飞机的美国籍驾驶员,并且给他们提供交通工具。 (60)



图说:美国罗斯福总统派的两位使节(上),以及送给达赖喇嘛的礼物(下)。


邮政与电报系统

现代西藏的邮政系统,是以早期图伯特帝国及後来的蒙古驿站之信差系统为基础而建立的。一个「快马邮递」(atrung)的服务专门是用来传递官方书函,而一般的信件则是由邮差(bhangchen)所传送。「中央邮政与电报局」(dak-tar laykhung)於1920年在拉萨建立 (61),这个机构接收了西藏各地的古老驿站(tasam)。本土设计的各种面值的邮票由手工印刷,现在变成收藏家的宝物。虽然西藏并不是万国邮政联盟的会员国,但也有一个健全的系统,使西藏的信可以传送到国外的地址(62),而从国外来的信件也可以送到西藏境内。


图说:从西藏寄到美国纽泽西的信封与西藏邮票。

1936年访问西藏的史宾赛·查普曼(Spencer Chapman)宣布:「西藏的邮政与电报系统是最有效率的。」(63) 同样的系统在1950年之後又继续运作了几年。捷克导演弗拉基米尔·席斯(Vladimir Cis,为中共政府工作),有一封他的家人从布拉格寄给他的信,他在西藏的荒山野地里收到了,是一位邮差交到他的手上的。(64)

从印度到拉萨的一条电报线延着一条基本的电话线,於1923年建构完成。两条线都提供大众使用。这个事件,甚至在伦敦的皇家地理学会出版的刊物里面加以纪念。 (65)

西藏的首都是在1927年通上了电。水力发电厂和电力分配的系统之兴建,这两者的工程几乎「只手」(66)由一位年轻的西藏工程师,仁岗(Ringang,中文译名:强俄巴·仁增多吉(Changoepa Rinzin Dorjee))所完成。这些工程计画都是由西藏政府主动开始并且提供经费的。

拉萨广播电台於1948年成立,并且以藏文丶英文丶中文广播新闻。(67)


独立的西藏的见证者

西藏作为一个和平而独立国家的这个事实,由许多中立的西方观察家所写的书所证明,这些西方观察家不但造访了中共入侵之前的西藏,也在西藏待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正如同他们的书名彷佛很自豪地宣称的:《西藏二十年》(大卫·麦当劳(68))丶《西藏七年》(海恩里希·哈勒(69))丶《西藏八年》(彼得·奥弗施奈特的自传(70))。


图说:理查森在拉萨的一个花园宴会上。

研究西藏最卓越的学者,休·理查森,他在西藏住了九年,他的许多着作 (71)都 揭露了一个运作良好丶井然有序丶和平安定而且有悠远政治独立历史与文化成就的国家。他後来写道:「英国政府是西方国家之中唯一与西藏有协定关系的国家,却 为了自己的利益,食言而肥,置西藏於困危之境而不顾···。」理查森对英国政府拒绝承认西藏历史独立地位,表示他自己感到「非常惭愧」(72)


图说:查尔斯·贝尔爵士。

另外一个伟大的学者与外交官,查尔斯·贝尔,也是公认的「英国西藏政策的缔造者」,他相信英国与美国拒绝承认西藏的独立(但在对他们有利的时候,却又默默地承认),大体上是被他们想要「增加他们在中国的商业利润」(73)的欲望所主导。

几乎肯定的是,在中国出版品中妖魔化西藏的所有官方宣传专家,没有一位曾经亲眼目睹旧西藏的生活究竟是怎麽样的。事实上,没有一位北京所信任的西方西藏宣传家(迈克尔·帕伦蒂丶谭·戈伦夫丶沙伯力丶梅·戈尔斯坦,等等(74)) 曾经在1980年以前造访过西藏。前两位藉着有选择性地引用英格兰的记者与官员(华达尔丶兰登丶埃德蒙·坎德勒丶W.F.T.欧康纳上校)的记录,而歪曲 诋毁了西藏。华达尔等人皆伴随着1904年入侵的英军而来到西藏,也是设法藉着妖魔化西藏社会与政府来合理化该次暴力血腥的帝国主义侵略行径的人。


图说:沈宗濂博士与西藏外交局大臣索康扎萨。

唯一拥有一点学术资历丶位阶又高丶曾经待在西藏比较长时间的中国官员,只有沈宗濂博士了,他也是中华民国驻拉萨的代表(1944-1949)。在他的书 《西藏与西藏人》里,沈博士描写一个明显与中国迥然相异的国家,也是「···从1911年以来就完全独立的国家。」他忠实地描绘了一个阶级分明丶作风保守 的社会,「彷佛化石般封存了数个世纪」,但其人民井然有序丶澹泊安宁丶好客有礼--虽然也是「非常会告状的人」,又说「世界上少见这麽滔滔不绝丶口若悬河 的诉讼人」了。沈博士也提到:「诉愿可以向诉讼人所属任何官府提出,甚至也可以向达赖喇嘛或他的摄政提出。」 (75)


注释:

1. 在1642年,第五世达赖喇嘛发布了Rilung Tsatsik (ri klung rtsa tshig),一般译为「山谷令」。另外一个资料来源(http://www.tibet.com/WhitePaper/white9.html) 描述它是个保护动物与环境的法令。自从那时候开始,这个法令每年都会发布一次,一直到1958年为止。在新年庆典之後,这个法令的副本将会发送到全国各 处,并且由地方官员向聚集的民众展示丶并朗诵给他们听。为了要使其上的讯息恰当地让人感到敬畏,达到教导晓喻的目的,此文件本身即令人印象深刻:大约三英 呎宽,六到七英呎长,文件的边缘富丽堂皇地装饰着吉祥的图案与插图,最下面还盖着达赖喇嘛的印玺。French, Rebecca Redwood. The Golden Yoke: The Legal Cosmology of Buddhist Tibet, Cornell University, Ithica, 1995. p 208, 209 & 213. (蕾贝卡·法兰奇《金轭--佛教西藏的法律宇宙学》,绮色佳:康乃尔大学,1995年。第208丶209丶213页。)

2. 根据学者扎西茨仁(阿尼玛卿研究所的所长)的研究,在仁蚌巴王朝与藏巴国王时,就已经有文献提到《山谷令》的颁布。

3. Bell, Charles. Tibet Past and Present. Lond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24.
(查尔斯·贝尔:《西藏的往昔与现在》,伦敦:牛津大学出版社,1924年。)见索引页:西藏废除死刑(Capital punishment abolished in Tibet),第142丶143与236页。

Byron, Robert. First Russia then Tibet. London: Macmillan & Co., 1933. p. 204. (罗勃·拜伦《先至俄罗斯,再到西藏》,伦敦:麦克米伦。1933年。第204页。)

McGovern, William. To Lhasa in Disguise. New York: Century Co., 1924. pp. 388-389. (威廉·麦卡文《伪装到拉萨》,纽约:世纪公司,1924年。第388-389页。)

Kingdon-Ward, Frank. In the Land of The Blue Poppies. New York: Modern Library, 2003. pg 222. (弗兰克·金敦·沃德《身在蓝婴粟之乡》,纽约:现代图书馆,2003年,页222。)

Winnington, Alan. Tibet: The Record of a Journey. London: Lawrence & Wishart Ltd., 1957. pg99. (阿蓝·温尼顿《西藏:旅记》,伦敦:劳伦斯&威夏有限公司,1957年。第99页。)

Brauen, Martin. Peter Aufschnaiter's Eight Years in Tibet. Bangkok: Orchid Press, 2002. Pg 77. (马丁·布拉文,《彼得·奥弗施奈特的西藏八年》,曼谷:兰花出版社,2002年。)第77页写着:「这里没有死刑···」

4. 少数几本有关於穆斯林在西藏的专书,清楚地显示西藏政府丶宗教机构丶社会对此少数群体的宽容:
Henry, Gray. Islam in Tibet. Louisville, Kentucky: Fons Vitae, 1997.(葛瑞·亨利,《伊斯兰教在西藏》,肯德基州路易斯维耳市:冯斯维达,1997年。)
Nadwi, Dr. Abu Bakr Amir-uddin. Tibet and Tibetan Muslims, Dharamsala: Library of Tibetan Works & Archives, 2004.(阿布·巴克·阿米尔-乌定·拿德博士,《西藏与西藏的穆斯林》,达兰萨拉:西藏作品与档案图书馆,2004年。)

5. 植物猎人金敦·沃德描写康巴的文字中提到「这些男人都是伟大的旅行者,往往把妻子留在家里一走就好几个月,而这些好人想办法从其他旅人处寻得慰藉。」金 敦·沃德认为这可能就是造成西藏一妻多夫习俗的原因。他在怒族身上看到支持上述揣测的证据:虽然怒族也与藏人有接触:「他们···就我所知,是一夫一妻, 这一点给了上述理论的反证多了一些重量,因为这些怒族部落是有名喜欢待在家里不远游的人。」Kingdon-Ward, Frank. (ed. Tom Chirstopher) In the Land of The Blue Poppies. New York: Modern Library, 2003. pg 175. (弗兰克·金敦·沃德《身在蓝婴粟之乡》,纽约:现代图书馆,2003年,页175。)

6. Goldstein, Melvyn. A Tibetan Revolutionary: The Political Life and Times of Bapa Phuntso Wangy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4, pg 137.(梅·戈尔斯坦,《一位西藏革命家:平措汪杰的政治生涯与时代》,加州大学出版社,2004年,页137。)

7. Chang, Jung & Jon Halliday. Mao: The Unknown Story. London: Jonathan Cape, 2005.(张戎与乔·哈利戴,《毛泽东:鲜为人知故事》,伦敦:强纳森·开普,2005年。)

8. Ford, Robert. Captured in Tibet. London: George G. Harrap & Co., Ltd, 1957. pg 158.(罗伯·福特,《在西藏被俘虏》,伦敦:乔治·哈拉普,1957年,第158页。)

9. Bull, Geoffrey T. When Iron Gates Yield. London: Hodder & Stoughton, 1955. pg 130. (杰弗瑞·布尔,《当铁门被迫打开时》,伦敦:霍德与史道顿,1955年。第130页。)

10. Goldstein, Melvyn. A Tibetan Revolutionary: The Political Life and Times of Bapa Phuntso Wangy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4, pg 139.(梅·戈尔斯坦,《一位西藏革命家:平措汪杰的政治生涯与时代》,加州大学出版社,2004年,页139。)

11. O'Ballance, Edgar. The Red Army of China. London: Faber & Faber, 1962. pg. 189-190. (奥拜伦斯,《中国的红军》,伦敦:法柏与法柏,1962年,页189-190。)

12. Kong Fei-Tsi (?), tse srog gi bhul skyes (Gift of Life), translated by Wanglag, Tibetan People Publishing House, Lhasa, 2001. (孔飞之(?音译),《生命的礼物》,Wanglag藏译,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2001)

13. Norbu, Jamyang. "The Forgotten Anniversary--Remembering the Great Khampa Uprising of 1956". Thursday, December 07, 2006, Phyayul. Com. (嘉央诺布,〈被遗忘的周年日--回忆1956年伟大的康巴起义〉,2006年12月7日「故乡网」。)

14. Tsarong, Dundul Namgyal. In the Service of His Country: The Biography of Dasang Damdul Tsarong Commander General of Tibet. Ithaca: Snow Lion Publication, 2000, pg 51. (擦绒·占堆朗杰,《报效国家:西藏军司令长官擦绒·达桑占堆传记》,绮色佳:雪狮出版社,2000年,第51页。)

15. Grosvenor, Gilbert and William J. Showalter, "Flags of the World". The National Geographic Magazine: September, 1934 - Vol. LXVI- No. 3. Washington, D. C. National Geographic Society, 1934.(吉尔柏特·葛洛佛纳及威廉·萧瓦特,〈世界各国的旗帜〉,《国家地理杂志》,1934年9月,第66卷3号,华府国家地理协会,1934年)

16. 西藏国旗,保加利亚烟标,德勒斯登,1933年。(非欧洲国家系列,影像201-400)来自德国扬·安德森教授(Prof. Jan Andersson)的收藏,感谢他提供照片。

17. Grosvenor, Gilbert H. "The Heroic Flags of the Middle Ages." The National Geographic Magazine: October, 1917 - Vol. Xxxii - No. 4. Washington, D.C.: National Geographic Society, 1917. (吉尔柏特·葛洛佛纳,〈中古时代的英勇旗〉,《国家地理杂志》,1917年10月,第32卷第4号,华府:国家地理协会,1917年)

18. Lux-Wurm, Pierre C. "The Story of the Flag of Tibet." Flag Bulletin: Vol. XII - No. 1. Spring 1973. (皮耶·吕克斯-沃姆,〈西藏国旗的故事〉,《旗帜志》,12卷1号,1973年春。)

19. 1947年3月23日,亚内关系会议在印度召开,好评估亚洲在二世次界大战後的地位。在这个会议上,西藏以一个独立国家的身份出现,如同会议上的地图所证 明,以及第一次(国际会议上)出现的西藏国旗。 与会的中国代表(当时是国民党)大怒,并向会议主办者抗议。在西藏代表坐的讲台上,扬起了西藏国旗,而代表前也放有西藏国旗的圆形徽章。圣雄甘地到会场致 词。西藏外交局的代表,特吉桑颇丹增顿珠(Theiji Sampo Tenzin Thondup)丶堪琼洛桑旺杰(Khenchung Lobsang Wangyal )与吉布旺堆诺布( Kyibug Wangdue Norbu ,翻译者)也参与了1948年在德里所举办的非亚会议(Afro-Asia Conference)。有趣的是,许多参与的国家都尚未去殖民化,使得西藏成为此泛亚会议上少数已经独立的国家之一。(会议的照片。)


20. 西藏国歌(旧曲)
Ghang ri rawe kor we shingkham di
Phen thang dewa ma loe jungwae ne
Chenrezig wa Kalsang Gyatso yin
Shelpal se thae bhardu
Ten gyur chik

Circled by ramparts of snow-mountains -- this sacred realm,
This wellspring of all benefits and happiness.
Kalsang Gyatso, bodhisattva of compassion
May he reign till the end of all existence
(嘉央诺布英译)

雪山绵延环绕的圣土
一切利乐事业之缘源
格桑嘉措慈悲观世音
愿其足莲恒久驻百劫

21. 杰出的西藏学者,扎西茨仁引用史书《一位内阁部长的自传》(Bka'blon rtogs brjod,多卡夏仲·策仁旺杰着,中 国大陆译:《噶伦传》)的说法,说这首诗是西藏统治者,颇罗鼐,(在1745/1746年)为了赞美七世达赖喇嘛而作。"Reflections on Thang stong rgyal po as the founder of the a lce lha mo tradition of Tibetan performing arts," The Singing Mask: Echoes of Tibetan Opera, Lungta, Winter 2001 No 15, eds. Isabelle Henrion-Dourcy and Tashi Tsering) (〈深思唐东杰布作为西藏表演艺术「阿吉拉姆」(藏戏)传统之创始者〉,《歌唱的面具,藏戏的回声》,《风马旗》,2001年冬天,第 15号,伊莎贝·昂里雍-杜尔西与扎西茨仁编辑)

感谢扎西茨仁提供木板印刷之《颇罗鼐传》复本。


22. Techung在尼玛·嘉波伴唱下,一起演唱的国歌之朗达(namthar,咏叹调),感谢旧金山的Chaksampa (造桥师)歌剧公司慷慨提供。


23. 西藏国歌(新曲)
Sishe phende dhoe gu jung wei ter
Thubten sampel norbu honang bar
Tendro nor dzin gyache kyong wey gon
Trinle kyi rolsto gye
Dorje kham sum tenpey
Chok kun jham tse kyong
Nam khoe gawa gyaden u pang gungla beg
Phuntso deshi nga thang gye
Bhojong cholkha sum gyi kyonla deyden sar pey khyap
Chosi kyi pelon tar
Thubten chochu gyepe dzamling yangpi kyegu shidi pela jor
Bhojong tendro getzen nyi woe kyi
Tashi woe nang humdu tro mi zi
Nachoe munpey yul ley gye gyur chi

(英译)
The source of temporal and spiritual wealth of joy and boundless benefits
The Wish-fulfilling Jewel of the Buddha Teaching, blazes forth radiant light
The all-protecting Patron of the Doctrine and of all sentient beings
By his actions stretches forth his influence like an ocean
By his eternal Vajra-nature
His compassion and loving care extend to beings everywhere
May the divinely appointed rule achieve the heights of glory
And increase its fourfold influence and prosperity
May a golden age of joy and happiness spread once more through the three regions of Tibet
And may its temporal and spiritual splendour shine again
May the Buddha Teaching spread in all the ten directions and lead all beings
in the universe to glorious peace
May the spiritual Sun of the Tibetan faith and People
Emitting countless rays of auspicious light
Victoriously dispel the strife of darkness

灿烂的如意珠宝:
佛教是政教和乐一切希望的源泉和宝藏。
广施普泽教化众生的大地怙主,
你们的事业像大海般发达兴旺。
位於永固不坏的金刚界以慈爱治理诸方。
天赐噶登颇章威望齐天,
四分圆满权威强,
西藏三区之域,
幸福圆满充盈,
遍布政教和乐的祥瑞景象。
愿佛教传偏十方,
让大千世界的众生充满幸福和平之荣光。
愿西藏佛法和众生的正义之光,
战胜邪恶的黑暗。

(中文译文来源:「西藏之页」网站。)

24. 歌词是由达赖喇嘛经师赤江仁波切於1959年所作,地点於印度北方邦木苏里。The Collected Works of the Glorious Master of the Dharma, Yongzin Trichang Vajradhara (yongjog tempae ngadak kyapche yongzin trichang dorjee chang chempoe sungbum), published by Mongolian Lama Guru Deva, New Delhi, Vol Gha, pg 299. (《佛法怙主永津赤江金钢总持作品集》,由蒙古喇嘛姑如提婆所出版,新德里,第299页。)

25. (图片)荷兰制图师,彼亚塔·范德阿在1680年左右所绘的亚洲地图,其上以两个部份显示西藏,但与中国有别。

26. (图片)法国制图师,吉雍姆·德利尔於1700年左右所绘的亚洲地图,西藏被称之为「大西藏国」。

27. (图片)「印度斯坦丶印度之外丶中国与西藏地图」费城的W. 威廉斯(W. Williams)所构成并镌刻。根据1877年的美国国会法案纳入,提供者是华府美国国会图书馆馆长办公室的山缪尔·奥古斯塔斯·米契尔(S Augustus Mitchell)。

28. (图片)费城安东尼·芬黎於1827年所绘的亚洲地图,清楚显示「大西藏」,明显与中华帝国有别。

29. Ravenstein, Ernest George. (1834-1913) Martin Behaim: His Life and His Globe, (With a facsimile of the globe printed in colours, eleven maps and seventeen illustrations), G. Philip & Son, Ltd., London. 1908. (恩斯特·乔治·雷文斯汀(1834-1913),《马丁·贝海姆:他的一生与他的球仪》(书中附他制作的球仪复制图,以彩色印刷,十一张地图与十七张插 图),伦敦:菲力普父子有限公司,1908年。)
这个地球仪,是由旧金山的罗伯·巴列(Philip Palais)慷慨地通知本文作者知道,他并且提供(在嘉诺的博客上)了好几个可以得到贝海姆地球仪的相关资讯的网址:


University of Utah
Wikipedia
Henry Davis Consulting (image)
Henry Davis Consulting (description)


30. 地球厅(The Mapparium)是一个三十英呎的彩绘玻璃球形房间,位於波士顿基督教科学出版会的大厅,给观众一个特别的世界「内观」。该地球仪的政治国界大约固定 於1935年左右,根据的是兰德·麦克那利公司於1934年出版的世界地图。因为这个球仪尺寸的关系,其图例大约是二十二英哩对比上一英吋。在照片里,可 见到西藏(粉红色)位於英属印度(红色)的正上方,位在中国(橘色)的旁边。请以以下的连结查看此厅的历史与如何前往的指南。
roadsideamerica.com
designorati.com

31. Norbu, Dawa. China's Tibet Policy. Richmond Curzon, 2001(达瓦诺布,《中国的西藏政策》,(英)李奇蒙:寇松,2001年)
资讯局。蒙古与西藏。

32. 根据西藏研究者鲁噶嘉木(Lugar Jam)的说法(2009年7月的谈话),这两位被耶稣会制图师派到西藏去的蒙古僧人,叫做竹清桑波(Tsultrim Sangpo (churbizanbo) )与拉木坦巴(Lhamo Tempa (lanbenzhanba))。

33. Hostetler, Laura. Qing Colonial Enterprise: Ethnography and Cartography in Early Modern China.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2001. (萝拉·霍斯泰特勒,《清朝殖民事业:近世中国的民族志与地图》,芝加哥:芝加哥大学出版社,2001年。)

34. 举例而言,从密勒日巴的传记中,我们有密勒日巴的母亲缝了七块金子在一件旅行斗蓬里,好秘密地送给她的儿子的故事。

35. Bertsch, Wolfgang. The Currency of Tibet. Dharamsala: Library of Tibetan Works & Archives, 2002. (沃夫冈·柏奇 ,《西藏的货币》,达兰萨拉:西藏作品与档案图书馆,2002年)。

36. Bertsch, Wolfgang. A Study of Tibetan Paper Money: With a Critical Bibliography, Dharamsala: Library of Tibetan Works & Archives, 1997. (沃夫冈·柏奇,《西藏纸钞研究:附重要参考书单》,达兰萨拉:西藏作品与档案图书馆,1997年。)

37. Rhodes, N.G. "The First Coins Struck in Tibet" Tibet Journal. Winter 1990: (LTWA), Dharamsala. (N. G. 罗兹,〈西藏首次打造的硬币〉,《西藏期刊》,1990年冬:达萨:西藏作品与档案图书馆。)

38. Richardson, Hugh. "Reflections on a Tibetan Passport" High Peaks Pure Earth: Collected Writings on Tibetan History & Culture. London: Serindia Publications, 1998. pg 482. (休·理查森,〈反思一份西藏护照〉,《高峰净土:西藏历与文化作品集》,伦敦:西域出版社,1992年,页482。)

39. 发给普伦吉尔·高桑的拉萨与日喀则护照之复本。Das, Sarat Chandra, An Introduction the the Grammer of the Tibetan Language, Motilala Banarasidas, Delhi 1972. Appendix 1, pg 4-5. (萨拉特·钱德拉·达斯,《西藏语言文法入门》,德里:模提拉拉·巴那拉斯达斯,1972年,附录1,页4-5。)

40. Bell, Charles. Portrait of a Dalai Lama: The Life and Times of the Great Thirteenth. Boston: Wisdom Publications, 1987. pg 278. (查尔斯·贝尔,《一位达赖喇嘛的画像:伟大十三世的一生与时代》,波士顿:智慧出版社,1987年,页278。)
(第一份埃佛勒斯峰护照之照片;感谢仁青多杰提供,他在大吉岭的喜马拉雅登山研究所博物馆里翻拍。)

41. Gould, B.J. The Jewel in the Lotus: Recollections of an Indian Political. London: Chatto & Windus, 1957. pg 210-211. (B. J.顾尔德,《莲中宝石:回忆一位印度政治人物的一生》,伦敦:查图与温德斯,1957年,页210-211。)
(护照之照片。(译注:当时英印驻锡金特使助理)印度荣誉爵士诺布顿珠(Rai Bahadur Norbu Thondup) 拿着护照的照片。)

42. Englehardt, Isrun. Tibet in 1938-39: Photographs from the Ernst Schafer Expedition to Tibet. Chicago: Serindia, 2007. pg 121. (伊斯朗·英格哈特,《1938-39年的西藏:恩斯特·薛弗尔(Ernst Schafer)到西藏去探险之照片》,芝加哥:西域,2007年,页121。)
(护照的照片在这里复制。)

43. Tucci, Guiseppe. To Lhasa and Beyond. New Delhi: Oxford and IBH, 1983. pg 14-15. (朱赛培·杜齐,《到拉萨及更辽远之处》,新德里:牛津及IBH, 1983年,页14-15。)(护照的影本在这里复制)

44. Cox, Kennith. Frank Kingdon Ward's, Riddle of the Tsangpo Gorges. United Kingdom: Antique Collector Club, 2001. pg 75. (肯尼斯·寇克斯,《法兰克·金敦·沃德,《雅鲁藏布峡谷之谜》,英国:古董收藏家俱乐部,2001年,页75。》

45. Tolstoy, Lt.Col. Ilia. "Across Tibet From India To China". The National Geographic Magazine. Washington, D.C.: National Geographic Society, August 1946. (伊利亚·托尔斯泰中校,〈从印度穿过西藏到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华府:国家地理协会,1946年8月。)引文:「这封信是一块红色的棉布,大概有 十六英吋宽,两英呎长,可以藏在胸口里携带,或者由一个先遣的骑士携带,这位必须先走在主要团员前面大约一天到两天的路程。信里面写着两位美国官员正在前 往晋见达赖喇嘛的路上···」

46. Thomas, Lowell Jr. Out of This World: Across the Himalayas to Forbidden Tibet. New York: The Greystone Press, 1950. pg 79-80. (罗威尔·汤玛斯二世,《世外桃源:过喜马拉雅进入禁地西藏》,纽约:格雷斯东出版社,1950年,页79-80。)(内含护照的影本。还有一张罗威尔· 汤玛斯在亚东拿到护照的照片。)

47. 护照发给1925年前往英格兰的印度荣誉爵士帕拉(Diwan Bahadur Phala)。
Bell, Charles. Portrait of a Dalai Lama: The Life and Times of the Great Thirteenth. Boston: Wisdom Publications, 1987. 420(查尔斯·贝尔,《一位达赖喇嘛的画像:伟大十三世的一生与时代》,波士顿:智慧出版社,1987年,页420。)

48. 夏格巴的护照照片,感谢「印度西藏之友会」慷慨提供。

49. 公元821-822年的两国条约石柱照片,它被一个保护墙所包围起来。
Richardson, Hugh. High Peaks Pure Earth: Collected Writings on Tibetan History & Culture. London: Serindia Publications, 1998. Plate 10. (休·理查森,《高峰净土:西藏历史与文化作品集》,伦敦:西域出版社,1998年,插图十。)
译注:长庆会盟的汉文原文:「洮泯已东,大唐封疆,其塞已西,尽是大蕃境土,彼此不为寇敌···。」

50 Richardson, H.E. Tibet and Its History. Lond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62. 244-245 (休·理查森,《西藏及其历史》,伦敦:牛津大学出版社,1962年,页244-245。)

51 The Sino-Indian Boundary Question (Enlarged Edition). Peking: Foreign Language Press,1962. (《中印边界问题(放大版)》,北京:外文出版社,1962年。)麦克马港线东段之原始地图影印本,包含西藏与英国签署人的签名与印章,日期标示为 1914年3月24日,地点在德里。原始的图例:1:5000,000。

52. 1913年的西藏-蒙古条约之复本,其内容在理查森《西藏及其历史》一书中有翻译。(Richardson, H.E. Tibet and Its History. Lond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62. pg. 265-267.)

53. Shakabpa, Tsepon W.D. Tibet:A Political History.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67. 227. (孜本夏格巴·旺秋德丹,《西藏政治史》,耶鲁大学出版社,1967,页227。)

54. Shakabpa, Tsepon W.D. Tibet:A Political History.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67. Frontispiece. (孜本夏格巴·旺秋德丹,《西藏政治史》,耶鲁大学出版社,1967,卷首插图。)

55. Neushar, Thupten Tharpa. bhod shung tse yiktsang dang chegyal las khung. (The "Peak" Secretariate and the Foreign Bureau of the Tibetan Government). Oral History Series No: 5, Library of Tibetan Works & Archives, Dharamshala, 1998. (柳霞·图登塔巴,《西藏政府「最高级」秘书处与外交局》,口述历史系列五,达兰萨拉:西藏作品与档案图书馆,1988年。)柳霞说外交局是在达札摄政时 代,藏历铁蛇年(1941)年所设立。其办事处所在位於祖拉康(大昭寺)的西南方,并由扎萨索康(zurpa)旺清次旦(Dsazak Surkhang Wangchen Tseten)与「最高级秘书处」长官(Ta Lama)贡觉仲尼(Kunchok Jungnas)所主持。夏格巴在他写的史册里,认为外交局是在1913年左右就成立了。

56. 1947年3月23日,亚内关系会议在印度召开,好评估亚洲在二世次界大战後的地位。在这个会议上,西藏以一个独立国家的身份出现,如同会议上的地图所证 明,以及第一次(国际会议上)出现的西藏国旗。 与会的中国代表(当时是国民党)大怒,并向会议主办者抗议。在西藏代表坐的讲台上,西藏国旗高挂,而代表前也放有西藏国旗的圆形徽章。圣雄甘地到会场致 词。西藏外交局的代表,特吉桑颇丹增顿珠(Theiji Sampo Tenzin Thondup)丶堪琼洛桑旺杰(Khenchung Lobsang Wangyal )与吉布旺堆诺布( Kyibug Wangdue Norbu ,翻译者)也参与了1948年在德里所举办的非亚会议。有趣的是,许多参与的国家都尚未去殖民化,使得西藏成为此泛亚会议上少数已经独立的国家之一。(会 议的照片。)

57. 信件影本。感谢阿尼玛卿研究所慨然提供。

58. Tolstoy, Lt.Col. Ilia. "Across Tibet From India To China", The National Geographic Magazine. Washington, D.C.: National Geographic Society, August 1946.(伊利亚·托尔斯泰中校,〈从印度穿过西藏到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华府:国家地理协会,1946年8月。)

59. Harrer, Heinrich. Seven Years in Tibet. London: Rupert Hart Davis,1953.
Brauen, Martin. Peter Aufschnaiter's Eight Years in Tibet. Bangkok: Orchid Press, 2002.(马丁·布拉文,《彼得·奥弗施奈特的西藏八年》,曼谷:兰花出版社,2002年。)

60. Starks, Richard & Murcutt, Miriam. Lost in Tibet: The Untoldf Story of Five American Airmen, a Doomed Plane and the Will to Survive. The Lyons Press, Connecticut, 2004. (理查·史达克斯&米莉安·默卡特,《迷失在西藏:没说过的五位美国驾驶员丶一架坠落的飞机与求生意志的故事》,康乃迪克州:里昂出版社,2004年。)

61. Waterfall, Arnold C. The Postal History of Tibet. London: Robson Lowe Ltd., 1965. (阿诺·C.·华特弗,《西藏邮政史》,伦敦:罗伯森罗威公司,1965年。)

62. 寄给纽泽西州纽沃克的A.C.罗斯里尔先生(Mr. A. C. Rosslier)的信之照片,以及几张不同的西藏邮票。

63. Chapman, F. Spencer. Lhasa the Holy City. London: Chatto and Windus, 1940. pg 87. (史宾塞·查普曼,《圣城拉萨》,伦敦:,1940年,页87。)

63. Sis, Peter. Tibet, Through the Red Box. New York: Francis Foster Books, 1998. (彼德·席思,《父亲红盒子里的西藏》,纽约:法兰西斯·弗斯特书店,1998。)

65. King, W.H. "The Telegraph to Lhasa", The Geographical Journal, Vol. 63 (Jun., 1924). Pp 527-531. Published by: Blackwell Publishing on behalf of the Royal Geographical Society (with the Institute of British Geographers). (W.H.金恩,〈到拉萨的电报〉,《地理杂志》,第六十三卷(1924年6月),第527-531页。布雷克威尔出版社代 表皇家地理协会与英国地理师协会出版。)
所有参与架设电报线的官员丶工程师丶工程人员丶当地的工人之团体照。从左到右:噶伦堡的索朗泽仁先生(Mr. Sonam Tsering,印度邮政局派来的代表),也是拉萨第一位电报师。仁岗先生(即强俄巴·仁增多吉)。W. H. 金恩先生(主工程师),W. P. 罗斯麦尔先生(W.P.Rosemeyer,助理工程师),与吉布先生,官方的翻译员。官员凯苏拉(Kesura)与玖杰(Jorgay)也受命监工,可 是不在照片上。

66. Tsarong, Dundul Namgyal. In the Service of His Country: The Biography of Dasang Damdul Tsarong Commander General of Tibet. Ithaca: Snow Lion Publications, 2000. pg 62. (擦绒·占堆朗杰,《报效国家:西藏军司令长官擦绒·达桑占堆传记》,绮色佳:雪狮出版社,2000年,第62页。)

67. 1948年,拉萨广播电台开始对外界进行每日的广播。每天下午五点,电台开始播放节目。新闻首先以藏语念出,接着由雷吉诺·福克斯(Reginald Fox)或曾经被派到英格兰拉格比去留学的丶也是西藏外交局的官员吉布(Kyibuk)以英文念,最後,再由达赖喇嘛的姐夫,达拉·朋措扎西以中文播报。 官方的公告也透过广播宣布,以下这个就是奥弗施奈特所准备的:「我们备感荣幸地宣布,印度标准时间:1950年11月17日周五下午五点四十五分,拉萨广 播电台将会播放西藏统治者达赖喇嘛登基的宣告,以及一份西藏政府对西藏人民与世界的公告。」(Brauen, Martin. Peter Aufschnaiter's Eight Years in Tibet. Bangkok: Orchid Press, 2002. 马丁·布拉文,《彼得·奥弗施奈特的西藏八年》,曼谷:兰花出版社,2002年。)

68. David, MacDonald. Twenty Years in Tibet. New Delhi: Vintage Books, 1991. (first published1932). (大卫·麦当劳,《西藏二十年》,新德里:古书,1991年,最早於1932年出版。)

69. Harrer, Heinrich. Seven Years in Tibet. London: Rupert Hart Davis, 1953. (海恩里希·哈勒,《西藏七年》,伦敦:鲁伯特哈特戴维斯,1953年。)

70. Brauen, Martin. Peter Aufschnaiter Eight Years in Tibet. Bangkok: Orchid Press, 2002. .(马丁·布拉文,《彼得·奥弗施奈特的西藏八年》,曼谷:兰花出版社,2002年。)

71. Richardson, H.E. Tibet and Its History. London: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62.(休·理查森,《西藏其及历史》,伦敦:牛津大学出版社,1962年。)
Richardson, H.E. and David Snellgrove. A Cultural History of Tibet. London: George Wiedenfeld & Nicholson,1968. (休·理查森及大卫·史聂格罗夫,《西藏文化史》,伦敦:乔治·温登非尔德&尼可森,1968年。)
Richardson, H.E. High Peaks Pure Earth: Collected Writings on Tibetan History & Culture. London: Serindia Publications, 1998.(休·理查森,《高峰净土:西藏历史与文化作品集》,伦敦:西域出版社,1998年。)

72. Wikipedia, entry: Hugh E. Richardson.

73. Bell, Charles. Portrait of a Dalai Lama: The Life and Times of the Great Thirteenth. Boston: Wisdom Publications, 1987. 396. (查尔斯·贝尔,《一位达赖喇嘛的画像:伟大十三世的一生与时代》,波士顿:智慧出版社,1987年,页360。)

74. Norbu, Jamyang. "Running-Dog Propagandists", Phayul.com, [Monday, July 14, 2008 09:37],  (嘉央诺布,〈走狗宣传家〉,故乡网,2008年7月14日,上午九点三十七分。)

75. Shen, Tsung-lien and Shen-chi Liu. Tibet and the Tibetans. California: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53.112. (沈宗濂与柳升祺,《西藏与西藏人》,加州:史丹福大学出版社,1953年,112页。)

转自台湾悬钩子博客
 http://lovetibet.ti-da.net/

5 条评论:

  1. 感觉作者混淆了“护照”和“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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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是你混淆了,不是作者混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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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博主莫急,这不耽误论证标题的观点,不过我们应该研究一下这段话:
    "当时在拉萨访问的英国外交官,查尔斯·贝尔写道:「我从西藏政府处得到了官方形式的一本护照,上面正式给予了攀登埃佛勒斯峰的许可证。」(40) 接下来的埃佛勒斯峰探险队,1924年与1936年(41)的那两次,也都得到西藏政府所发给的护照。护照有时候也为了科学研究而发给:1939年薛弗尔(Schaeffer)的人类学考查队(42),1949年杜齐(Tucci)的民族学考查队 (43),以及1924年植物猎人法兰克·金敦·沃德的植物采集之旅。 (44)"

    维基百科的定义“护照是一个国家的政府发放给本国公民(citizen)或国民(national)的一种旅行证件,用于证明持有人的身分与国籍,以便其出入本国及在外国旅行,同时亦用于请求有关外国当局给予持照人通行便利及保护。”

    而“签证,是一个国家的主权机关在本国或外国公民所持的护照或其他旅行证件上的签注、盖印,以表示允许其出入本国国境或者经过国境的手续,也可以说是颁发给他们的一项签注式的证明。”

    维基百科的权威性虽然不高,但这两个定义下得还是比较准确的,不信可以查查大英百科全书之类权威性高的。

    这位英国外交官,并不是西藏的公民或者国民,他去西藏办事考察,西藏政府如果允许其入境,理应发给他签证就得了,何需给他发护照,给他发护照就等于接纳他为西藏的国民,如果在其本人没有申请的情况下,还有强迫之嫌。

    不知道您是不是加拿大公民。您最早去加拿大的时候,拿的是中国护照,加拿大政府允许您入境,就给您签证,可能是贴在您的中国护照上,后来加拿大政府接受您为加拿大国民,之后您才取得加拿大护照,您再去其他国家,比如印度,就要用加拿大的护照去办印度签证,当然可能免签,不过那是另外一个问题。

    20年代一个英国公民去西藏,沒有太大的理由也没有十分的必要入籍,需要一个入境许可才是合理的。
    原文确实是passport,译者肯定没有错。要么是原作者引用时写错了,要么是查尔斯贝尔写的时候沒在意。要么就是当时的西藏政府不明白护照和签证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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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这两个概念的明晰分辨远在WW2之前,当时的西藏政府对国际惯例缺乏了解,所以难免贝尔会对拿到一个又是护照又是签证的东西感动奇怪,要特别记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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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你忽视了一个时间状语。请看原文: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护照」这个名词包含了签证丶及一般的旅行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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