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26日星期六

朱瑞: 剖析盛雪的最新谎言


一、盛雪谎称温哥华汉藏会议上的捐款有“说明”和“证词”


请问:其他汉藏会议都没有募捐,为什么只有你们募捐?会议期间包括中间仅有的一顿饭,都由西藏流亡社会出资,你们有什么花销?共花了多少钱?敢不敢拿出帐来?

有关温哥华汉藏会议的捐款诈捐问题,我都具体写在《盛雪到底是募捐还是诈捐》《不得不谈 盛雪和她的黑棋》两篇文章里,至今没有任何人回答我。例如,多伦多王春华的捐款,黄河边一 会儿说是1000加元,一会儿说是800加元,别的不说,200加元的差额哪里去了?这些钱的去向如何?

根据黄河边提供的数据,当时有近一万元收入,那么,六、七年过去,为什么至今仍没有精确的收支明细?另外,会议前的晚餐,究竟有多少人募捐?收入多少?支出多少?为什么始终不敢拿出帐目?

然而,盛雪却振振有词地说“黄河边数年来不厌其烦的说明和提供证词”,难道那些荒谬的自我夸奖就算“说明”和“证词”了?

既然黄河边以“加拿大价值守护者联盟”的名义谈募捐,那么,作为一个组织的财务,加拿大法律是有具体规定的。至少要定期公开你的财务收支,包括募捐。

前段时间,我检索这个“加拿大价值守护者联盟”网站,发现除了写着黄河边一个人注册外,什么内容都没有,更不要说财务支出了。


今天再检索,连网址也出不来了。但是,黄河边却以这个组织的名义,不断威胁提出质疑的人,甚至敲诈质疑者交出“旅馆费、餐费、会务杂费234.56分”。

我曾问黄河边,你为什么不在邀请时告诉我有这笔钱?我是贡嘎扎西请去的客人,你跟我说得着吗?另外,你向所有与会嘉宾都收了这笔钱吗?就算我有责任交这笔钱,是不是也该给我个明细,比如餐费是多少钱?哪天哪顿的餐费?会务杂费又指的是什么?多少钱?

六、七年来,连这些最基本的问题都不能回答,还谈什么“说明”和“证词”?!难道拿出又一个谎言就可以塘塞公众的质疑了?这个“加拿大价值守护者联盟”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组织?请有根有据地向公众说明。如果连最起码的是非都没有,还谈什么“价值守护”?为什么不敢公开财务收支?六、七年过去了,你们这笔募捐到底去了哪里?


二、盛雪说《“民运”黑洞》是“黄色小说”

3月22日,盛雪向海外各电邮群组发出公开信,说《“民运”黑洞》是“黄色小说”。人所共知,“黄色小说”一词是共党文化中较有代表性的词汇。共党曾把那些优秀文学作品,统称为“黄色小说”,禁止发行。因而,中国人反养成在某种意义上更对禁书好奇、爱读禁书的习惯。

这里先要说的是,盛雪对《“民运”黑洞》的这个定论,表明她压根儿不懂文字作品的分类,把论文集说成小说,在稍有常识者看来,无异于把老虎说成兔子一样离谱。就算你问问小学五级年的学生,大多也能掰开这个镊子吧?人家掰不开的话,会有自知之明地说个“我不懂”,猫起来,而盛雪非要到大庭广众面前得瑟,展露她这半文盲本色。

盛雪受共党文化影响之深,已到了拿共党文化的骨头渣子砸人都不觉害臊的程度。我编辑《“民运”黑洞》这本书,收入的文章都是非虚构的、就事论事的严肃论文,即便上法庭,也是铿锵有力的证言。

关于作品体例的分类,也许盛雪需要从头补课,请你听好:论文不是小说,提供事实夹叙夹议论辩也绝非小说。如果盛雪硬要把这本书扯到“黄色”上,势必会招来更多读者,有请读者细细分辨,其中有关盛雪的那些腥骚发臭的劣迹究竟是事实还是小说?


三、盛雪在关于我与“加拿大议政”微信群一事的信口雌黄

我在《“反共”与质疑盛雪》中,已清楚说明了退出了“加拿大议政”微信群的原委。而在退出之前,除了转发过一篇彭小明的《德国政党法》以外,没发过任何文章,更没有说过一句话,但盛雪却说,我和刘劭夫先生、陈毅然女士“在里面轮番海量散发攻击我(盛雪)和民运的文章。”甚至編出了那个群组的人对我们“进行了苦口婆心的规劝和严肃的教育”等。尽管我知道盛雪很善于撒谎造谣,还是没有想到,这部制造谎言的机器,随时随地如此高效地生产着谎言。


结语

对于一个为了掩盖自己的谎言,必须不断抛出新谎言的人,拆穿谎言者的工作虽然很繁琐,也别无选择。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是事实与谎言的较量,也是良知与邪恶的较量。不期然撞上盛雪这号人,珍惜写作时间的我,既然别无选择,只能奉陪到底。

也由衷感谢每一位愿意寻求真相的耐心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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